“她没有办法了。”猫说。
能够在这种乱世凭借着一腔好心就一个人办起一家普济会的人,怎么会愿意让小孩子重新流离失所呢?
特别还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
所以哪怕普济会是她最后的容身之所,她也必须要把它交出去。
“不过她也不是傻的。”猫说,“她留了个心眼,引入了国外的股份制度,虽然不再是会长,但是还保留了股东的身份,所以她在学校还有一点话语权。”
“宿舍是你设置的安全所吗?”
“嗯。”猫应了一声,“在那里,老师也不能进去。”
“熊善芳呢?”方俞白问。
“你们问题好多!”猫有些不耐烦,“就是黄玉曼的入赘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