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尘的眼中满是怒意,指着任莎莎质问着:
“师傅,你可知师妹都去了哪?”
他气场太盛,任莎莎被吓得嘴巴紧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不敢抬头看他,生怕又做错或者说出了什么,被他生剥活剐啰。
见她不吭声,魏凌尘只好自己帮她回道:
“她去了醉仙坊,我到场时,她还躺在一个穿着男不、女不女的男琴师的怀里喝着小酒呢!”
任重听罢,眼都睁圆了,转向任莎莎也质问了起来:
“孩子,你师兄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
这种双人吊打的场合真是太恐怖了。
在现实里,因为任莎性格里有些粗心大意,每天上班总会出不少错,还因此常常被主管责骂,每次被责骂时,她总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的听着主管的训斥。
像现在这种男子双人吊打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气势,简直双重暴击,她更是缩着脖子,根本不管回嘴。
但书中的纨绔女任莎莎,哪怕是黑化之前可不像她这么窝囊,每次于是这种情况,她嘴里总能蹦出无数的词来,面对他人的质问,她也总是能滔滔不绝且气死他人地给回怼回去,那气势,仿佛做错的并不是她,而是整个世界。
可是换到自己这种每月领三千窝囊费的打工社恐族,别人说话稍微大声了些,她就吓得低下头去,完全不敢回嘴,没有了原身任莎莎的咄咄逼人,只有唯唯诺诺,委屈巴巴的模样。
这前后差别太大,看得跟前两人都有些懵了,还相对视了下。
或许是任莎莎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心疼了,任重连忙换了种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呀,怎么才多了问你两句就这就要哭了呢?好了,爹爹不那么大声呵斥你便是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