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动我!”用尽毕生的勇气,她终于喊出了这么一句。
他听了,一脸戏谑地道:
“噢?为何?”
她压根也没想到什么好对策,只得胡诌道:
“我……我乃仙女下凡,你若动我,天庭定会下凡来救我。到时候,你要面对的可是漫天的天兵天将,且不说你的手下有没有那么多人了,有没有能力对付得了会仙法的天兵天将才是最要命的。”
这话一出,果然引来霍尔巴以及旁边那个壮汉的一阵嘲笑。
那些话就是信口胡诌的,被嘲笑也是正常,不过任莎莎手里多少还是有点金手指的,能不能起作用就看她的造化了。
“笑什么?你个南疆皇帝家养的外室私生子。
你那爱抽烟娘都嫌你是个累赘,在你三岁时竟用烟斗不停地往你背上搓,害得你直到现在背上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好皮。
还有,你最害怕过节,因为每当这时,你那当南疆王的父王总会回到正妻身边享受一家团圆,可怜你却只能享受你娘发了疯似的提刀追打。
有一次你跑慢了被她追上,肩膀挨了一刀,是……左肩膀吧?至今还留有一道吓人的长疤。
像这样让你痛苦不堪的回忆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说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当看到他脸上,从那种从容闲适,逐渐地凝固起来,又逐渐地扭曲起来时,任莎莎知道,他多少是在认真听自己说什么了,胡诌起来,心里也来了自信,于是又继续道:
“你那王兄聂甲,出生便是尊贵的嫡长子,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是未来王位继承人,是让你人生如此悲惨的罪魁祸首!
你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大家都是王子,为什么他一切都唾手可得来得异常地容易,而你却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母亲对你非人的折磨。
所以,你想要挣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