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是三人商量好要出发北上回家的日子。
魏凌尘照旧早起晨练。任莎莎照旧“睡”到睡到日三竿。
等他晨练结束,驿馆将早餐送到房中时,他去敲任莎莎的房门,却许久不见她应声,顿时间,一种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
他只轻轻一掌,便将房门冲破了,走进去一看,任莎莎的包袱已经收拾好并整齐地摆在一角,但她本人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房内的窗户大开着,一根用房内被单扯成的“绳索”从房间里往下延伸到了一楼的地面,一旁的桌面上还留有一张纸条,上面用一块小石子轻轻地压着。
不用看那纸条的内容,魏凌尘就已经猜到了任莎莎去向,但他还是拿起了桌面上的字条看了起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他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亲爱的师兄,见字好。
师妹已随霍尔巴去也,若想知晓我的去向,路线您懂的,跟过来便好。
提前完婚这条件是不可能答应你的,我人就跟着霍尔巴北上讨伐去了,你自己看着办。
读完字条,捏紧字条的手不禁有些抖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被气到的,也许是因为担心师妹被吓到的。
反正,他被她拿捏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回了房间提剑便出了门。
林雨薇见状,一脸惊愕地问道:
“师兄,去哪?”
他只简短地回道:“出门三日便归,你守家。”
就这样,魏凌尘追任莎莎去了,林雨薇一脸懵逼地成了“留守儿童”,独自守家。
另一方面,坐在霍尔巴预先准备好的马车里,任莎莎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欣赏着南疆别一番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