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原来时,他身上穿的可是女装,女装啊!原主任莎莎那个大坏蛋竟然逼人家穿那种东西,能不“一生最难忘”嘛?!
心里愧疚不禁生气,见他还在朝自己行着礼,她便抬着包扎成哆啦A梦的手扶住他的手臂道:
“哎呀兄弟你大可不必如此,难怪远末说我之前欺辱你,确实是我不对,我……”
刚要继续罪己陈述,旁边一道“住手”声传了过来,只见原本还在跟女子玩闹的远末不知何时冲到了两人身边,一把就将任莎莎的手打掉了。
她本就受着伤,被他这么一打,疼的她“嗷”了声,引得记远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可是伤口又疼了?”
说着又转向那个跟他面容近乎相似的人怒斥道:
“远末,不得无礼,没看小姐还受着伤吗?”
被呵斥的远末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道:
“兄长,你平日里最嫌恶他人碰你,但凡有人碰到你的,无论那人武功高低,你大小都得摔上一顿,怎么到了这女人……我好心帮你劝退她,你倒好,反倒骂起我来了?”
记远按住了他的手,道:
“任小姐不似旁人,她……”
说着,他突然回头看向了任莎莎,眼里似有东西在跳动,但很快又被他敛眸扭头遮掩了过去。
“总而言之,你这般粗鲁地待受伤的人,总是不对。”
他望向任莎莎时眸中有光,虽敛眸遮掩,但在远末眼里却看的清清楚楚,于是惊愕地道:
“兄长,莫非你对她……”
他连忙用眼神警告着远末闭嘴。
他虽乖乖地闭上嘴了,但心里却觉得憋屈得紧,于是气愤地道:
“兄长脑子是出问题了……定是因为醉仙坊的酒中掺了假,把你都喝出问题了!”
丢下这话,他用力拂袖直接离去了。
看着自己弟弟那愤愤不平的背影,记远叹了一口气,但我很快又将自己脸上的表情收拾了,重新换上之前的笑,转向任莎莎道:
“远末从小性子顽劣,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听他胡说。”
任莎莎现在是寄人篱下,他要说什么便由着他去,哪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