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拒绝记远相陪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召来闲话,那有无情祖师陪着就大不相同了,同为女子相陪,闲话无从讲起。
她面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回道:
“多谢祖师,祖师之恩,莎莎没齿不忘。”
祖师见状,连忙将她扶起了道:
“傻丫头,说甚没齿不忘,我与你母亲情同姐妹,这点小事也是应该的啊。至于记远,既然已经有我相陪,再多他一个也无妨,你说呢?”
记远听罢,颇有些惊喜地道:
“嗯,我觉得可行。”
他们都是这样好,任莎莎一个承人恩情的,哪还好意思推三阻四的,多个男人,要是需要搬搬抗抗的体力活,也方便些。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时,任莎莎就起来洗漱准备了,刚打开门,记远早已守在门外了。
他身上只带了个小布包,没有带太多东西,身形修长匀称又好看,站在晨风中等着她,一袭墨色素衣将他清冽的气质衬得越发地动人,难怪能成为醉仙坊的头牌乐师,这样出众的外形,要是放在现代,分分钟能进一线流量。
看到她在看着自己一时出了神,他轻轻一笑,上前一步拿过她手里的一个小布兜,柔声道:
“走吧,祖师已在门口等着了。”
她回过神来,“哦”了声,跟在了她身后。
原本以为无情道祖师,出个门怎么滴也得八抬大轿,举旗的、扛幡的、护卫的怎么着也要浩浩荡荡地出门才对,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除了祖师,其他人影一概没有。
别说是人影了,连辆马车都看不到。
相较之前跟魏凌尘一起出门去南疆,这样的出行显得简单多了。
看到两人都出来了,祖师朝他们笑着走过来,问道: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