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言，却把他心中的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

跟他一样只能站在楼上阴暗角落窥探楼下幸福的老鼠，有什么资格说他可怜虫？

眼神缓缓向下移动，却不料对上了一双含着恶意的眼眸。

赵慕风一顿，脑中瞬间浮现对方的身份。

赵清若。

“姐姐，”亲昵地抱着乐颜的胳膊，赵清若朝楼上抛去个挑衅的眼神，转头就对着乐颜抿唇试探，“姐姐，我 ... ... 我真的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当然可以！”乐颜点头如捣蒜，“我说了，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都是我妹妹。”

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赵清若心中的大石放下，转头就指了楼上，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姐姐，我能去上面看看吗？”

她怕乐颜摇头不肯，还拉上旁边高高兴兴吃点心的陈曦，“小曦也想去，对不对？”

陈曦嘴里还咬了半块桂花糕，闻言努力嚼几口，还没咽下就连忙点头，“嗯嗯，想 ... ... 去！”

糕点难咽，她差点被噎到，看得乐颜好笑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