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久？”

“四天。”

“足够了。”萧冰语点点头，看着凤璎：“现在就是你了，你必须要有统领的威风。”虽然还小，虽然几天时间太短了，萧冰语却只要她不再胆小，用声音大声说话。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凤璎很为难的说。

萧冰语冷下脸：“大声一点说话！不要短句！一口气说完！”

也许是萧冰语语气忽然太凶了，吓到了凤璎，眼眶一红，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

萧冰语有些无奈：“凤璎，你不能哭，你就算痛，难过，伤心你都不能哭！你是人鱼的女王，是他们的首领，只有他们为你哭，你却不能为他们哭！知道了吗？擦掉眼泪，跟我来！”

萧冰语的陪练很苛责，对凤璎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要一哭萧冰语就罚她举着三叉戟一个时辰，要么就是让她使用法术催动三叉戟，对于灵力低微的凤璎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姐姐。”云窈端着一杯水给她：“你这样真的不会适得其反吗？”

萧冰语接过水杯：“会。”“那你…”

萧冰语道：“所以你要安慰她，云窈，她和你不一样，你没有背负家族的重担，她却是要背负仇恨和重担，如果真的这么放弃了，我不知道弥雅九泉之下会不会伤心，至少我会，我的孩子如果连这么一点困难都走不过来，以后也只是风一吹就倒的，我接受不了这么脆弱的生灵。”

也许她很残忍，也许她很冷血，但也是为了凤璎，若不然她大可救了凤璎就撒手不管，随她自生自灭去。

云窈点点头，等一天过去了，凤璎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手也是红肿到脱皮。

云窈一边给她擦药，一边安慰她：“……若你真的不想，我就和姐姐说说。”

凤璎抱着尾巴，想了很久，才抬起头：“不，我想变强。”

“好。”

萧冰语第三天明显感觉她的毅力变坚强了，眼底染上几分柔和。

“凤璎。”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