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朝的亲王不止有他们四个。”格桑公主道,“女皇还有一个活着的儿子,就是左丘宏的父亲。除了他之外,她还有一个弟弟,是长孙静虚的父亲。”
益西平措惊讶:“公主,可是他们……”
女皇活着的那个儿子,先天残疾,如今至少年逾五十。而长孙静虚的父亲,便是如今的桓王长孙齐,他已经年近六十了呀!
“公主,你才十九岁,就像盛开的格桑花,现在是你最好的年纪。”益西平措并不赞成格桑公主的想法。虽然他清楚,这个方式另辟蹊径,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又怎么样?”格桑公主毫不在意,“老师,是你教会我,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先主动放弃一些东西。”
“据说桓王长孙齐极爱美色,并且得女皇宠信,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她道,“他能带给我的,或许比左丘玥更多。”
“……公主。”益西平措沉默良久,道,“我们的子民,都将是公主最忠实的信徒,他们会明白你为了赤面都做出了哪些牺牲。”
……
转眼来到春三月,已经彻底和寒冷告别。乐游原上到处可见出来踏青的丽人,她们装扮光鲜,环佩叮咚,就像那被花香吸引的蜂蝶,成群结队地行走在碧草如丝的原野上。
这两个多月来,女帝隔三差五就要将阿芑传唤到宫里去陪她。十四和左丘玥一起带着她过去,入宫之后小家伙儿陪女帝玩耍,左丘玥则负责帮女帝批阅奏章。
起初他只是在旁边陪着,将奏章一一阅览过后,分门别类地放好,时而回答女帝提出的问题。一个月之后,女帝便直接将一部分奏章的批阅权交到了他手里,自己则老小孩儿一样跟阿芑玩儿成一团。
十四起初规规矩矩地守在一旁,尽心尽力地演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和母亲。直到有一天,正在和阿芑一起给布偶装扮的女帝忽然抬起头问她:“听说你在封地便时常帮阿玥一起处理政务?”
这话叫十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怔愣住。
“要是能帮忙便去帮把手,阿芑朕来看,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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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跟陛下接触越多,就越看不透她。”
今日休沐,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出来踏青。青草丛上铺了一块布,十四和左丘玥一起坐在上面,看着肖墨撅着小屁股采花。梅知雪和银朱在旁边看着她。
“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左丘玥正在拿肖墨采回来的花编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