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如果是寻常女子的话,可能就信了他说的话了。好看的皮囊总是能让人多出些信任和怜爱,更何况他的演技如此精湛。
“节度使府守卫森严,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子,如何在里面来去自由?”银朱起身,向秦九郎走了两步,一手负于身后,站得笔直,“而你却轻松地将我送了出来。”
“那是我家呀,银朱姐姐。”秦九郎面色不变,“就算我不受父亲宠爱,而且只是庶出,可我终究是秦家的子嗣。在自己的家里自由进出,很奇怪吗?”
“但用你的相貌,能自由进出你父亲的书房,这也很正常吗?”银朱问,“我们的人扮成你的样子,才拿到了你父亲的印信。”
秦九郎这次没有立即接话。他和银朱对视片刻,忽然绽放笑容,问道:“所以银朱姐姐想问什么呢?”
“不是我想问什么,是你想做什么。”银朱道,“或许我们可以结成盟友,互惠互利。”
她俯身,给秦九郎解绑。
银朱着男装,乌发高束于头顶,俯身的时候从肩膀上滑落下来,正好扫到了秦九郎的鼻尖。秦九郎不改的面色有了变化,将身子后撤,贴紧椅背。
银朱浑然不觉,解开他左手的绳子之后又去解右手的。
将秦九郎双手的绳子都解开之后,银朱直起身,后退一步。萦绕在鼻尖的女儿香忽然远离,让秦九郎的感官本能地怅然若失。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精诚合作的意思。”银朱答,“明人不说暗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