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歌诧异:“你会木工?”
“嘿!这话说的,我家以前可是专做木工活的,这是我的老本行,什么样的我都能做。”
楚宁歌挑眉,那感情好,省的自己出力了:“那行,我先去画图纸,然后你来做,不过别的材料还是要准备的,额…再给我来一口大铁锅,还有一些挖草药的工具……”
看着篱笆院里圈着的一片荒地,楚宁歌眼珠转了转,又巴拉巴拉一大堆,要的东西越来越稀奇古怪,听得杜魁头都大了。
“你要别的东西我能理解,可这刨地的镐子,锄头,镰刀什么的,还有一口大黑锅,这些东西都跟治公子的病有什么关系?”
楚宁歌一本正经的不悦道:“你以为我想要呀,还不是为了给你家公子治病,我要大铁锅是为了集百草霜,知道什么是百草霜吗?就是锅底灰,这可是一味好药,至于这镐子锄头嘛!当然是为了种药材,不然你要用手刨地吗?”
杜魁一噎,企图再找出些不正常的地方:“那硫磺和硝石呢?还有黄泥土。”
楚宁歌瞪着他,硫磺当然是想制作火柴。
不然这一天天的,做个饭天天打的啪啪啪响,都烦死了!
硝石还用问,当然是想制冰喽!
这南方的鬼天气要是热起来,那可真是要人命,她想吃口冰饮,不得花钱自己去买硝石?
至于黄泥土嘛!她想给自己垒一个面包窑,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不然她还得自己去挖。
但话她不能这么说,楚宁歌理不直气也壮,装出一副你很无理取闹的样子:“当然是都有用处的,诶呀!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杜魁不说话了,他就等着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那行,既然是这样,那你给我列个材料单子,我照着去找。”
“行。”楚宁歌看向赫兰夜:“我得用一下你房间的纸墨。”
赫兰夜颔首:“可以!”
楚宁歌走到他房间,见书案上铺着一幅字,字体刚劲有力,笔锋锐利如刀。
见上面没什么不可看的内容,楚宁歌端详起上面的字体,不得不说,这字看着为时赏心悦目,外公的毛笔字写的就很好,她从小跟着耳濡目染,自认为一手毛笔字也算拿的出手。
但和这幅字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楚宁歌还是挺甘拜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