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多礼。”
严琰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不能破。”
云揽月欣慰地看着这一幕。
她将孙千里和严琰扶起来,将师兄弟三人的手放在一起,郑重交代道,“今后你们三人一定要彼此照应,不可彼此之间闹得不愉快,不然,为师就死不瞑目了。”
三人眼眶又红了。
云揽月说道,“千里,今后你是飞花门的左护法,严琰,今后你是飞花门的右护法,你们一起辅佐你们的师姐,好好将飞花门发扬壮大。”
她将门主令牌交给宫浅浅。
“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飞花门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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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揽月刚走出飞花门,就吐出一口鲜血,内脏像是被移了位一样难受,浑身的力气也好似被瞬间抽干。
她跌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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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今日,是云揽月的最后期限。
云揽月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被守在床边的男人按了下去。
“别动。”
云揽月只得躺下,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么胡子都不刮?”
宇文疏风眼底充满血丝。
“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揽月心中无奈,眼神充满不舍。
“你知道了?”
宇文疏风强忍着怒气,声音颤抖。
“太医说你大限将至,快要不行了,可是,怎么可能呢?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就快不行了?”
“是不是生孩子亏损太大了,还没有补回来?”
“是不是那天跟刘顺打斗的时候受了伤?”
“太医检查不出来,为什么会检查不出来?”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滴落在云揽月的脸颊上,温热的,却仿佛能将她的心脏烫伤。
“夫君,别哭。”
宇文疏风几乎是嘶吼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要死了?”
“我怎么办?”
云揽月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解释道,“我修炼的《飞花神功》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每突破一层,就会折寿十年。”
“我只有练到第五层,才是刘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