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忠只是抬了下眉眼微微摇头道。

“那样试错成本太大了。”

“说句残酷的话。”

王忠认真的看向沈书。

“有很多人，这辈子注定无法达到气海境，甚至贯一都够呛。”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然这样也会错失很多隐藏的天才，但也没办法。”

“联邦想要筛选武念双修的天才，甚至重启修罗试炼，我猜就是为了打破气海境不强的局面。”

“但每次只要联邦真的施行了这样的动作，那么瓦隆就必然掀起战争，促使和联邦再度催熟强者。”

这话的指向性非常强。

沈书当即说道。

“瓦隆故意的？”

听着沈书的话，王忠犹豫了半晌后说道。

“我认为他们是故意的。”

“我也是打过这么多年仗的。”

“也逐渐摸清了规律，虽然气海境不强，但催生的人足够多也能对抗瓦隆，以及其他种族。”

“但联邦依旧顶着压力筛选，我猜测...可能跟气海境到超脱境有关。”

“那凝炼境和超脱境...”

沈书还想了解一下气海境上的事情，却见王忠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呼......”

沈书不由得皱眉呼出了一口气。

见此，王忠笑着拍了拍沈书的肩膀。

“你才锻骨境想这么多干嘛。”

闻言，沈书忽然笑道。

“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