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家贵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某处,想碰却碰不到,这可把他急坏了,他声音里有些急促:“怎么会?她过来好几天了,我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吗?我这一颗心,不都放在你这小野猫身上了吗……”
“你讨厌……”
赵秋月自以为拿捏住了面前这个男人,得寸进尺的开口:“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我可不想一直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一听到这话,邓家贵的神色立刻变了个样。
他的语气多了几分厌烦:“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跟我老婆都多少年了,一离婚,我要被分走多少财产?你能不能明点事理?”
这突然变换的脸色倒给赵秋月下了个激灵。
她眼底闪过一抹狠戻,随即又恢复如常。
“好啦总监,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还能不理解你吗,真是的,还凶人家……”
说这话时,她还往邓家贵身上蹭了蹭,纤细的手指轻挑了下他的下巴。
男人立马笑了,露出那一口黄牙,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回到办公室后,沈策砚便立马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这姑娘小脸通红,眉宇间还透着几分尴尬的神色。
“这是干嘛了?下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沈策砚的神色里带了几分探究。
“我……”她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纪念慈抬了抬手,示意男人凑过来。
男人俯身,纪念慈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沈策砚的眉毛拧了又拧。
“就不该让你下去。”沈策砚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设计部的总监是谁?”他声音低沉。
“你要干嘛?”纪念慈仰着头看他:“你不会是要给我们总监处罚吧?”
“不好吧?要是做这档事被爆出来,那还挺尴尬的吧?而且说不定人家就是想自己老婆了。邓总监在我们部门风评挺好的,很多人都说他对妻子很好。”
还没有跟沈策砚正式认识的时候,她便已经从各个渠道听到他的事迹了。
外界都说,沈总行事果敢刚毅、迅猛凌厉,其手段狠辣程度令人咋舌,但凡听闻过他名号之人皆会心生畏惧之情,仿佛他就是那个让人谈虎色变、不寒而栗的存在。
导致他们刚刚结婚时,纪念慈也常被外界的传言影响,对他的认知有过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