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弟,你什么意思?”傅沐甜的脸色也变了几分,“他很青涩,如何看也是第一次,是个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玩意儿了。”
盛景琛扭了扭脖子,听到傅沐甜对那小模特的称呼“玩意儿”,丝毫不意外。
“我并非说身子,能站在你面前的身子自是干净的。”盛景琛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他后面。”
有些玩意儿用药后多少次都如新。
只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飞快闪过便消失不见。
“哦,”傅沐甜很是无所谓地摆摆手,“无所谓啊,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些吗?不过是个讨我欢心的玩意儿罢了。”
“甜姐,他在你身边待了近三个月了吧。”盛景琛打断她的话,很是直白。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傅沐甜身边待的时间超过一个月,而那个已经三个月了啊。
“如果只是所谓玩意儿,你不会说这么多。”盛景琛拍了拍傅沐甜的肩膀,“有些事儿,莫要掩耳盗铃才是。”
抬脚离开。
傅沐甜望着盛景琛远去的身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模拟手表也在这时响起,是那个小模特清冷的嗓音。
“九公子…”
傅沐甜舌尖在嘴中滚了又滚,打上几个字。
“我今晚不过去了,我让云归联系你。”
琛弟说的是,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啊。
随手拨了个号,“安排几个人,乖巧点儿,我今晚过去。知道我规矩吧。”
“是是是,送到九公子您面前的,必然是干净乖巧懂事儿的。”
或许琛弟说的对,不过是个玩意儿人罢了。
确实不值得多费心思,甚至冒着风险。
不如寻些其他更安全的。
而那边的人收到这几个字。
身子几乎僵硬在原地,不得动弹。
了解傅沐甜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要断了,给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