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幽,子清、子墨都曾言我当年不该那般,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该那般。”顾南晏缓缓开口,似乎是在询问身后之人,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我做不到,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
“他是我的,从他抓周那天抓到我开始,他便注定是我的。”
“主人,您完全可以不告诉先生。”风幽骤然开口,“或者随意编造一个便可,先生不会知道的。”
顾南晏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懂,”说着轻轻摇头,她是疯了,才从风幽这边寻答案。
其实对于顾南晏而言,正如风幽所言这本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索性沈北安不记得,随便编一个便好了,毕竟大家族里,未弱冠之前的继承人,受几顿家法也都是家常便饭。
可顾南晏不愿意欺骗沈北安。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莫过信任了。
自那天后,两人的感情又变得十分平淡,顾南晏一如既往地出去工作,回来的时候也一如既往会带一束花,沈北安也习惯将新的花放到花瓶中,两人晚上也依旧会睡在一张床了,却没有任何过界的动作。
仿佛又回到那个相敬如宾的岁月。
台城六代竞豪华,结绮临春事最奢。
“嗨起来啊!”解决了一部分乱七八糟的事儿,华月璃很是兴奋。
直接把所有同窗聚到且听风吟,屋内美味佳肴、各式饮品、各地蔬果、各色甜品皆有之,屋外是飞禽野兽,真刀真枪。
几个人刚在外面玩了几轮枪,简单的冲洗洗去身上的火药味。
华月璃拿着一杯清酒,一口灌下,看剩下几人兴致都不是很高,开头道,“快快快啊,这可都是太白这家伙藏了许久的酒,还是傅老爷子的父亲当年酿的,想喝上一杯都难。”
忙活着就要给剩下几人添酒。
梅兰亭反扣杯子,拿起自己惯用的保温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我便不喝了,明天还有一场戏。”
他饮酒本就很少,为了这嗓子,很多东西都不会吃,也都配制了很多保护嗓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