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五爷从黑夜哭到凌晨,正如当时长公子生产后对沈五爷说的“安安掉眼泪自然要流在该流的时候”。
房中的隔音效果很好,落地的窗户映着一对黑颈天鹅交颈缠绵的影子,引得婵娟也不由躲到云彩后面,银辉洒落在阳台上。
那娇艳的面庞,零碎的短发上的兔耳发箍格外真实,身后毛茸茸的兔尾巴被一只大手握住。
嘴中尽是求饶的话儿。
翌日,沈五爷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放大的俊脸。
连连向后退,“不要了…”有些欲哭无泪,稍微一动,后面牵扯地发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腰也是酸得很。
顾南晏伸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拿药膏。
“我昨夜给你上了两次药,再擦个一两次应该就好了。”她的声音很轻柔,沈北安却欢喜不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怎么!怎么能在阳…!那种地方!万一!!”沈北安发现自己嗓子还有些哑。
昨晚哭的太多了,也喊了不少,今天不哑才怪。
顾南晏连将水杯递到沈北安嘴边,沈北安喝了两口依旧怒瞪长公子。
“落地窗是单面的,房间中隔音效果很好。”顾南晏柔声解释,拉住沈北安想要后退的身子,拉着向自己靠近了几分,“且,昨夜,安安不是也很尽兴吗?”
低头,沈北安顺着她的目光去看。
顾南晏的脖子、锁骨、胸上一片痕迹。
“后背还有抓痕,安安要看自己的成绩吗?”顾南晏轻描淡写的语气愈发让沈北安脸红。
“而且我问过安安的意见啊。”顾南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中夹杂着分分温柔。
沈北安模模糊糊地回忆昨晚,似乎她确实问过。
自己好像还答应了…
“反正!”沈北安还是不愿意承认,“下次!”
“下次换套衣服吧,这件衣服不小心撕烂了。”顾南晏眸中含着笑,“已经收拾好了,没有毁掉的东西也已经消毒收拾起来放进暗格里了。”
“顾南晏!你还想有下次!你做梦呢?!”
沈五爷:老子信了小叶子的鬼啊!
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还有铃铛!!
昨晚响了整整一夜啊。
“不能有下一次嘛…”顾南晏故作委屈,因为没有戴眼镜,那双凤眸似乎有些湿漉漉的。
“不可能!”沈北安一激动,后面又是一疼,“你…你先把药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