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玉眉头紧蹙，“是注入鱼类基因了吗？”可是鱼类基因注入到人体内，先不说会发生排斥反应，也完全做不到现在这般吧？

毫不夸张地说下面这“鲛人”的鱼尾几乎可以用“浑然天成”四个字来形容。

“是各种基因药剂混合反应，多次实验而成。”宁瑶手握成拳，在掌心留下道道月牙的痕迹，却似感觉不到疼般。

“医科联盟在二十多年前便开始这样的实验了，正是由宁霄负责。”

宁瑶知道当时她的母亲还远远没有这个“鲛人”这般完美，她当时哪怕是匆匆一瞥，也看得出来，腹部与鱼尾的连接处很明显有一道很大的疤。

而且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完完全全是靠宁霄每日几十针乃至上百针各式各样的药剂打进去才得以苟延残喘。

当时宁霄迟迟不愿意给程洛一个痛快。

很大原因便是有些药剂配比他忘记了，程洛成为“鲛人”完全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宁霄不小心将几个药剂在不知道什么配比的情况下撒到了程洛的身上，甚至还让程洛喝下了不少。

他不记得配比，而程洛的情况又每况日下。

宁霄对鲛人有一种走火入魔的痴迷存在。

他一直都主张长老会的人建造一些潜艇去寻找鲛人。、

可花费太大了，况且帝国出动官方行动队专门去寻找鲛人未果，这在整个世界上也不是什么秘密。

世界上的种族多了去了，难不成还要一个个地找啊。

所以长老会直接拒绝。

可没想到，宁霄暗下一直在偷偷研究怎样将人类改造成鲛人。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并且说不定会给扶云岛带来巨大的利益。

可惜，他碰上了顾南晏等人。

“人类改造？！”沈北安本来对扶云岛发生的这些事已经震撼的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震撼的。

先是“胚胎计划”，后又有人类改造成鲛人？

医科联盟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大规模制造生物军，然后征服整个世界了？

“嗯，”宁瑶转头看向沈北安，脸色苍白，嘴角强硬上扬勾着一抹笑，“我，应该未曾同几位说过。”

“我的母亲，程洛，正是宁霄的第一个‘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