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刘易斯一起过来的李约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这几年我和西洋人打交道,深有体会。他们一向看不起华人和黄种人,担心华人和黄种人因为打了一场大胜仗振作起来、团结起来,挑战白种人在这个世界上的统治地位,修改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划。”
开平皇帝高兴地点了点头:“约翰这几年没少长见识,见解通透。”
刘易斯又说道:“陛下,我是个粗人,只会刨地,不懂什么游戏规划不规则。我还是回非洲吧,争取每年给达科达刨出十艘战列舰来。有了这玩意,以后的国际社会就是咱们黄种人制定规则。”
开平摆了摆手:“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年纪也大了,好好在鹏城养老,陪我说说话。”
看到皇帝胸有成竹的样子,刘易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事情始终在原来的大当家的掌控之内。
人逢喜事精神爽,当晚大家都喝得很高兴。
好久没有回都城的太行山公爵刘易斯为了表达对大当家的敬意,还把自己灌醉了。
开平的酒量一如既往地好,只是有些微醺。
终了的时候,他仍然保持了足够的清醒,对众人说道:
“好了,你们几个下去后好好分分工。刘易斯就暂时不要回非洲了,继续回太行山南边盯住科帕奇人,防止他们袭击我们的侧背。”
“鹏城伯去和李秀成、李世贤兄弟俩再好好谈一谈,约翰去和埃兰人、一打利人、铺路石人谈谈,让他们再忍两年。事成之后,达科达会送他们一片天地。让前进负责好本土防务,防止阴沟郞舰队的偷袭……”
汤鹏一听,这皇帝老儿可清醒着哩,一边推动过河马,还一边放着回头炮,炮瞄四方。
令麦力哥奇怪的是,达科达军队初战告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米西河西岸大片地区后,就停止了前进。
麦力哥人开始以为达科达是因为军力不足,后勤保障跟不上,才驻足不前。
到了1865年底,大约有200万白人陆陆续续被达科达的土着骑兵从米西河西岸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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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当年土着人在白人的屠杀之下,被迫向西逃亡的血泪之路恰恰相反。
这些负责驱赶白人的土着骑兵怎么说呢,战斗力那是刚刚的,就是军纪还那么稍稍有待提高,中间总会发生一些令人遗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