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气得咬牙:“白玉安,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要你服个软,就这么难么?”
“你也不想想,自来谁能这么伤我,我要真想要的命,还用等到这个时候?还需得再看你的冷脸?”
白玉安身子疲的不行,听了沈珏的话又是木然一笑,低声就嘲:“服软?”
“是要与沈首辅做那龌蹉之事么?”
那脸本就生的绝美秀雅,眉心一颗红痣超凡脱俗,不笑时如高高在上的皎月,笑起来又如润雨如丝,叫人心神驰往。
偏偏便是似笑非笑时,恰如那明堂上的玉面菩萨,那双眼似冷非冷,爱恨不在,泠泠如泉,教你觉得你不过是她眼下的一粒沙粒,脚底的一颗石子,拂过她裙摆的一颗杂草。
叫你抓心挠肺,日思夜想,她明明近在你眼前,又觉得她是远在天边。
沈珏便是这般感觉,叫他快疯了去。
他一把将白玉安手里的簪子扔到地上,紧紧捏着白玉安的双手气道:“龌蹉之事?”
“何为龌蹉之事?”
“难不成白大人一辈子都不沾惹情爱?”
白玉安的手腕被沈珏握的极疼,脸上却依旧是软绵绵的平静,好似眼里已没有沈珏这个人。
她不过看了沈珏一眼,便垂了目光:“沈首辅说的没错,下官一辈子都不会沾惹那些。”
“也请沈首辅自重,强迫来的东西,难道沈首辅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