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知道白玉安是不可以信的,但他其实从来都不想逼她。
只要她心里认定自己,自己自然什么都顺着。
但沈珏沉默,他不想让白玉安回去。
沭阳太远了。
沈珏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玉安,看着她仰着脸,那发丝乖巧柔顺的落在她的白衣上,半边脸被烛火映照,柔和暖色温和,就像是她和和气气与别人说话的样子。
没人知道当他得知白玉安是女子时那一刻的心情。
独自坐在暗室内,脑海里全是白玉安的样子。
或恨或喜。
想过怎么罚她,想过将她扣押在牢里,让她如上一次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
但仿佛这样还不解气。
他应该再给白玉安加上镣铐与枷锁,她冷心冷意,冷眼旁观他的动情却不动声色,或许在心底嘲讽过他的可笑。
他接受了自己
沈珏知道白玉安是不可以信的,但他其实从来都不想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