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野被她哭得眼眶也发热。
娘的,被小哭包传染了。
“小哭包,”他声音难得放轻,似哄,也似叹息,“豺狼并不会因为我们安心做牛马就放过我们。牛马头上的屠刀,随时都能落下。”
祖父和父亲的悲惨,到他们为止。
他不想再做牛马。
“我们要有自保的能力,即使日后真的屠刀落下,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他们垫背。”徐渡野发狠。
他的能力,或许无法推翻这天下。
但是他在西北一方,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些势力,日后未必不能继续做大。
天下已现乱局之势,他便是占山为王,也能坚持许久。
未来的路,对徐渡野来说未尝不是迷茫的。
但是他内心始终清醒,无论局面如何变化,壮大自己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最好保证。
“……所以你看,”徐渡野低头看着孟映棠,目光怜惜,“你以为你进了福窝,但是可能只是个土匪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徐大哥若是做土匪,那我就做,做土匪婆子。”孟映棠咬唇道。
徐渡野大笑,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下去……
他的小哭包,怎么能这么可爱,让他恨不能揉碎融入骨血之中,再也不分开。
没有祖母在外面点火,没有任何事情再能阻止他。
他今日就要彻底占有她。
烛火轻晃,意乱情迷,天上的月亮都羞得藏到了云层之中。
“徐大哥,你,你慢点,我,我害怕——”
青丝铺陈,肌肤胜雪,孟映棠仰面躺在大炕之上,又羞又惧,又充满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期待。
徐渡野肌肉贲张,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身侧,声音嘶哑,“好乖乖,告诉我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