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脑海闪过众多念头，又再一次上下审视正在傻笑的柳如烟。

之前她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应该是春心萌动，「让自己当她的男朋友」这一类的少女心思。

而现在，若自己真的使用一些渣男手段。

花言巧语的好好哄一哄，欺骗柳如烟，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地下情人，也未必就办不到。

夏启认为，他现在就需要，对柳如烟做出干预。

首先要明确一点。

自己以后不大可能和柳如烟走入婚姻。

若是有意拖着，被动给予她念想，让柳如烟有了一点点不怎么契合实际的期望。

以她现在的这个发展趋势，身体上守活寡不好说，但精神上必定“孤独”。

“柳如烟，我……”

“停！！！”

柳如烟还没等夏启说完，仅仅听到夏启叫自己三个字的名字，就气的直跳脚。

她瞪着明眸，一脸不开心地噘着小嘴巴，死死盯着夏启。

“刚刚怎么说的？刚刚怎么说的！刚刚怎么说的！……夏启，你才答应我的，你就……忘了？？？”

见柳如烟俏脸冷若冰霜，一副怨气升天的凶煞模样。

夏启微微挑眉，将想要说的话暂时收回。

我刚刚……答应她什么了？？？

夏启不明所以，稍稍一回想，念头微转，就记起自己之前对柳如烟说过的话。

自己说的是“不答应”。

他根本没听她的条件，也没让所有人都知道柳如烟谐音改名了。

仅仅让她自己在心里认同“茹嫣”这两个字，以此在未来可能的命运线上，代替“如烟”这个烟视媚行，颇具风尘气息的艺名。

当时的柳如烟似怒实喜，只许可他一个人以“茹嫣”二字这样称呼她。

而自己在那时专心于暗中摄取柳如烟的真灵气息，加上又潜意识地认为，她属于自己，或者说曾经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