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泮出了洗手间,目光落在苏珩访身上。
瞅了两遍也没发现被蚊子咬的痕迹,很纳闷儿。
“你之前住的时候也有蚊子?”
苏珩访奇怪的看了一眼池淮泮。
“酒店不是每天都按时来消毒驱蚊吗?”他之前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这只蚊子怎么活下来的?蚊子不死不应该啊。”
“变异耐药了呗?”苏珩访解释。
“!!!”池淮泮一脸震惊。
“你学理科的?”
高中毕业那么多年,记得那么清楚也是真不容易哈。
苏珩访摇了摇头,“学文的。”
苏珩访将桌上的水拿起来了,抿了口又放下,想起什么?将桌子上放着的盒子打开。
“耐药性,学文科的讲?”
池淮泮不禁怀疑他那高中三年白上了。
苏珩访听见池淮泮说的笑了笑。
“我诓你,你也信!”
“……”他就知道。
苏珩访在盒子中拿出了一个药箱。
看向池淮泮:“过来 。”
“干什么?”
虽然池淮泮嘴上问着,但还是走了过去。
坐在了苏珩访旁边,苏珩访抬手按着池淮泮的下巴往上抬。
池淮泮被苏珩访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
苏珩访垂着眼看着池淮泮的唇,大拇指按在池淮泮被叮的唇珠上,温热的触感传到了苏珩访的手指上。
和上次擦过脸颊的感觉一样。
苏珩访在池淮泮反应过来前撤回了手,压下心中的悸动。
拧开药膏,挤在了棉签上,一只手拿着棉签,一只手控制住池淮泮的脸。
苏珩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近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了他的脸上。
苏珩访抬眼对上池淮泮还未反应过来,没有焦距的视线。
轻声说,“别动。”
随后苏珩访拿着棉签轻轻按在唇上肿了的地方。
将药膏涂抹在上面,池淮泮听话的没有动,直到苏珩访放开了他的脸。
苏珩访将棉签扔进了垃圾箱,拿起自己的剧本和手机站了起来。
低头对池淮泮道“先走了。别碰那里半天应该就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