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凡的神经已经绷到极限，他的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一般，嘴角还带着一丝无奈的抽搐。“不看了，不看了！这绝对是灵境对我的心理测试！”他狠狠闭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终于，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下载完成！向凡差点激动得跳起来：“终于完事了！”

他赶忙操控零点机甲，小心翼翼地开启隐形功能，将机甲的能量隐匿到极致。他不敢再多留一秒，像只偷偷摸进果园的狸猫一样，悄悄往雾气深处退去。然而，就在他即将退出温泉区域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笑：“咦？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向凡瞬间背后一凉，差点没咬到舌头。他迅速让机甲静止不动，将自己贴紧一旁的石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仙姬们四下张望了一番，最终失去兴趣，继续玩闹。

确定她们没有追查，向凡松了一口气，飞快地操控机甲远离这里。

返回现实后，他猛地扯下灵境头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就是一大口，试图冷静下来。结果水杯一滑，差点没摔到地上。他低头一看，手心里全是汗。

“这也太夸张了……”向凡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却意外看到一抹殷红。“鼻血？！”他瞪大了眼睛，连忙抬头吸气，另一只手胡乱地擦着鼻子。

“我的定力呢？居然会……”他羞愧地看着桌面，耳朵通红，“这灵境设计师，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向凡瘫坐在椅子上，胸口的剧烈起伏终于平复了些。他捂着发烫的脸，喃喃自语：“这种地方的安保设计也太奇怪了吧……档案区旁边居然搞了个温泉池，还是……还是那种阵容……”想到刚才经历的一切，他一边回忆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灵境设计师脑子是不是被灵兽踩了？”向凡忍不住腹诽，“谁会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安排一群仙姬？还是在温泉里打闹的仙姬？”他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不能再沉浸于这些离谱的设计中，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转向了刚刚下载的资料。

他打开虚拟屏幕，手指飞快地滑动，调出一个刚下载的影像球。“终于可以看看赤炎水晶的真正资料了！”向凡满脸期待，目光发亮地点击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