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向凡站在院落里，抬头看着那台破旧得几乎站不稳的基础型机甲，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伸手摸了摸机甲的外壳，像是在安慰什么宝贝似的，嘴里嘀咕着：“每天这么努力给你充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他启动机甲的能量传输口，手掌按在灵能注入口上，开始缓缓注入灵力。灵力从手掌涌出，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向凡忍不住心里吐槽：最近怎么这么费劲？以前好像没这么累啊……

机甲的灵能核心开始发出微微的光芒，能量进度条缓慢上升。他看着那进度条，忽然发现多了一格，眼睛一亮：“咦？今天居然充到了1.5%？比平常多了啊！”

他站直身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难道是最近吃得好，饭量大，灵力恢复快了？看来好好吃饭真的有用。”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总结得有道理，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伸了个懒腰，转身进屋。

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桌上摊着几本关于机甲构造的旧书，他随手翻开一本，低头看着里面的灵能线路图解，眉头皱了起来：“这段灵能线路也太绕了吧，能量都被浪费了，要是用简化回路的话……”

他拿起笔，在书页边缘画下自己的思路，边画边低声嘀咕：“等哪天我有钱了，一定试试这个方案。到时候，嘿嘿，别人一定会喊我‘机甲天才’。”

第二天一早，向凡来到练剑场，跟着其他弟子练习灵宵剑法。一套剑法练下来，他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不那么累了，灵力消耗少得离谱。他停下动作，愣在原地：“咦？一整套剑法练完，居然才消耗这么点灵力？难道是……我练得多了，终于熟能生巧了？”

他越想越开心，眼中带着几分喜悦：“看来这段时间没白练，我是不是终于入门了？”

楚阳远远走过来，一眼瞧见向凡愣神，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贼兮兮的：“哟，小凡，今天怎么这么认真？难得看你不偷懒啊。”

向凡被吓得一抖，赶紧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哪有偷懒……我只是在多练习而已！”

楚阳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多练习？啧啧，你这小剑啊，早晚能练成屠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