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了一片惊叹声。陈收藏家更是激动地拍手叫好:“好!毕阳小友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然而,孙考官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不可能!”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你一定是事先知道了答案!你这是在作弊!”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孙考官,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收藏家不满地问道,“毕阳小友怎么可能作弊?你这是在污蔑他!”
“污蔑?”孙考官冷笑一声,“我亲眼所见,这件陶器是今天早上才从墓葬里挖出来的,除了我和我的助手,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信息。他一个初级鉴宝师,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孙考官,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你不能因此就否定我的能力。我确实是在凭借自己的本事鉴定这件陶器。”
“本事?”孙考官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毛头小子罢了!”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了我的自尊。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孙考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王轩站出来,挡在了我面前,“你这是在侮辱毕阳,也是在侮辱我们整个鉴宝界!”
“侮辱?”孙考官哈哈大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一个初级鉴宝师,怎么可能……”
我打断了他。“我可以详细解释我的鉴别依据。”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再次发动异能,这一次,我将感知力深入到陶器的内部,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历史痕迹。我看到了陶器上的细小裂纹,感受到了它曾经经历的温度变化,甚至闻到了它残留的泥土气息……我闭上眼睛,将这些信息在脑海中快速整理,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众人。
小主,
“这件陶器……”我指着陶器上的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痕迹,“它的胎土中含有少量云母,这种云母只在豫州地区才有。而且,它的烧制温度相对较低,这符合汉代豫州窑口的烧制特点……”我继续详细地解释着我的鉴别依据,从胎土成分到烧制工艺,再到纹饰风格,我将每一个细节都分析得透彻明了。
随着我的讲解,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也逐渐从怀疑变成了惊讶,最后是信服。陈收藏家更是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毕阳小友,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孙考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能说出这么多细节。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而坚定。“孙考官,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孙考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
“你……”孙考官脸色铁青,嘴唇颤抖,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我再次发动异能,这一次,我将感知力深入到陶器的内部,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历史痕迹。我看到了陶器上的细小裂纹,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记录着它曾经经历的温度变化;我感受到了它粗糙的表面下,隐藏的细腻的泥土颗粒,甚至闻到了它残留的泥土气息,仿佛置身于两千年前的豫州窑口,看着匠人们挥汗如雨地劳作。
我闭上眼睛,将这些信息在脑海中快速整理,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众人。“这件陶器的胎土中含有少量云母,”我指着陶器上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痕迹,“这种云母,颗粒细小,呈银白色,只在豫州地区的特定矿脉中才有。而且,它的烧制温度相对较低,大约在800度左右,这与汉代豫州窑口使用柴窑烧制的特点完全吻合。再看它的纹饰,虽然看似简单,但却蕴含着深刻的含义……”我继续详细地解释着我的鉴别依据,从胎土成分到烧制工艺,再到纹饰风格,我将每一个细节都分析得透彻明了,如同剥茧抽丝一般,将这件陶器的历史娓娓道来。
周围的人听得入了神,他们的眼神也逐渐从怀疑变成了惊讶,最后是信服。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小伙子真有两下子啊!”“是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眼力,前途不可限量!”
陈收藏家更是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满脸兴奋:“毕阳小友,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孙考官,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