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林苏羡当真存了利用几人的心思,倒不如直接选择对她不同的纪今安...
“我没忘,但是我自有办法解决关于苍羽宫之事,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你...愿意等我吗?”
孟寻州既然做出了选择,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尽管过程充满艰辛,困难重重,他也唯有奋力一搏。
林苏羡抓着棉被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爱情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了,自从国破家亡后,林苏羡再也没敢奢望过感情一事。
秦明谦临死之际还在问她,是否对他心动过,原来他已经知晓林苏羡暗中对她下药,他甚至在期待林苏羡能够停手。
令人惋惜的是,林苏羡与秦明谦的开始本就是源于她的算计,她怎么可能爱上逼死自己父皇母后,害得自己国破家亡的刽子手,未免太可笑了些...
林苏羡决定不再开口,准备翻身背对这个情绪外露的男子,肩膀被人轻轻摁住,“孟公子这是作何?难道...引诱不成,准备霸王硬上弓吗?”
面对竖起浑身的刺保护自己的女子,孟寻州低低的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在月光照耀下泛着淡淡光泽的小盒子。
凑近一看,发现竟然是用玉石雕砌而成的,通体晶莹剔透,上面还雕刻着古老的咒语。
许久未等来孟寻州开口,林苏羡张了张口,红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口中的药丸入口即化,冰冰凉凉的,无色无味。
见到女子脸上的疑惑,孟寻州收回触碰到红唇的手指,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开口,“别担心,我刚刚喂入你口中的便是柏凝丸。”
“柏凝丸药效强大,需要有人在旁护法,唯有苍羽宫人知晓如何护法,否则柏凝丸不是救命的药反而是夺命的毒药。”
果然,孟寻州话音刚落,林苏羡全身上下仿佛被人用无形的刀剑一下又一下直击要害,锋利的剑气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
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林苏羡疼的咬紧牙关,双手痛苦的环住自己,蜷缩在床上,艰难开口,“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痊愈?”
“药效每隔三个时辰发作一次,三次过后便能恢复,在药效发作结束之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你无需担忧。”
说着孟寻州右手翻转,下一刻骨节分明的大手紧贴着女子单薄的后背,一股暖流瞬间流过全身,林苏羡痛苦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恍若置身于令人舒畅的温汤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苏羡早已感受不到先前的痛苦,因着孟寻州温和的内力,整个人舒服的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
耳边是女子浅浅的呼吸声,女子身上只着单薄的寝衣,隔着薄薄的衣料,孟寻州似乎能感受到林苏羡光滑细腻的肌肤。
喉咙有些发痒,掌心仿佛被烧到一般,想要离开却又有些不舍,觉得时机差不多后,孟寻州才缓缓收回手。
“唔...好痛...”林苏羡在睡梦中被熟悉的疼痛惊醒,难受的小声哭泣。孟寻州听到林苏羡的动静,飞快的运转周身的内力汇聚在右手上,轻轻覆上女子单薄的脊背。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柔声安抚,“别怕,很快就好了,我在。”
孟寻州原先只是闭眼假寐,他知道三个时辰后,林苏羡身上的药效便会发作,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睡着了...
孟寻州虽是苍羽宫宫主的儿子,可除了享受到少宫主该有的权力地位,受到的磨难不比任何人少。
不过八岁就被宫主扔到危险重重的后山,与苍羽宫筛选暗卫的数十名孩子争夺资源,拼个你死我活...
十多年保持的警惕心,极少能让自己陷入熟睡的状态,孟寻州眸光复杂的看着身旁,舒服的娇吟出声的女子,不断为她输送内力。
等林苏羡再次醒来时,眼前终于不是漆黑一片了,虽然还是模糊一片,但是她至少能看到眼前是有人的。
激动的看着自己模模糊糊的双手,“嗯...”耳边忽然传来男子低沉压抑的闷哼声,林苏羡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是被身后的男子搂在怀里的。
方才因为过于激动,修长的双腿不小心滑进孟寻州的双腿之间,漂亮的脸蛋瞬间通红起来,看上去娇艳欲滴,异常诱人...
孟寻州低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克制的移开视线,缓缓拉开二人过于亲密的距离,原是昨夜为林苏羡输送了不少内力,孟寻州带着倦意直接躺下了。
没发现两人极近的距离,夜里温度偏低,孟寻州身上散发着热意,林苏羡自然而然的钻进了孟寻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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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握拳挡在口鼻前,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咳...林姑娘感觉如何?”
孟寻州拉开安全的距离后,林苏羡也回过神来,不敢对上孟寻州的视线,低头看着放在棉被上,白的耀眼的双手。
“好多了,我大概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了,孟公子...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没齿难忘。”
“你知晓的,我不需要你记住我的恩情,我想要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孟寻州也不愿逼迫林苏羡,可不用想也知晓若是林苏羡恢复视力后,她会采取什么手段。
哪怕孟寻州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凭借着林苏羡这副容貌,对于她想要谋划之事降低了许多难度。
可是人心易变,她又如何能保证,在那人对她未曾失去兴趣之前能够成功?孟寻州暗自做了个决定,他可以先助她完成她所图谋的,然后再回苍羽宫做出决断。
林苏羡转过身,看着眼前高大模糊的身影,勾唇一笑,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想来...孟公子是非我不可了?既然如此,孟公子总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才是...”
“你也知道的,我所图谋的究竟是什么,若是你将永宁国送到我手上,届时我便封你为我唯一的皇夫...”
女子红唇轻启,声音如绵绵春风,恍若带着一把小勾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孟寻州脑袋晕乎乎的,不受控制的拉近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