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轻咳一声,笑意稍敛,神色迅速恢复淡然,仿若方才那副略带促狭的模样只是我的错觉。
可小肥啾在我掌心扑腾两下,黑豆眼滴溜溜转,似在附和我的质问
此刻的我,没了黑袍加身、面具遮面,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站在摩拉克斯面前,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那深邃双眸将我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目光在触及我嘴唇、手腕处时,微微顿住,那儿有风元素逸散的痕迹,丝丝缕缕,仿若灵动的轻烟,昭示着不久前的那场“亲密接触”。
而脖颈处那枚绯色咬痕,更是醒目得刺眼,恰似红梅绽雪,隐晦诉说着魈的占有欲。
这情形,旁人瞧着,倒像是我在老牛吃嫩草,可谁又知背后故事,分明是嫩草魈主动“咬”上来的,嫩草吃老牛啊!
摩拉克斯像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轻咳两声,打破屋内略显尴尬的静谧。紧接着,他一本正经开口:“不要和年轻人玩太花。”
低沉嗓音里裹挟着几分调侃、几分告诫,听得我脸颊一热,羞恼顿生。
“老岩石,你少在这儿打趣我!”我又羞又气,抬手下意识遮挡脖颈,却又觉得这动作太过欲盖弥彰,咬着下唇,狠狠瞪他一眼。
摩拉克斯却双手抱臂,神色悠然,似是认定了自己的判断,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活脱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直把我气得牙根痒痒,偏又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