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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不是就考试了?”陈凯文端了盘意面放到路只只面前,一手撑到脸上看着她,一手挑着自己盘里的意面。
“对啊…真的好累,快放假吧,我撑不住了。”路只只嚼了两口意面,猛的喝了口一旁的豆奶,“陈凯文,你放错了,那个是椒盐碎不是黑胡椒!咳咳,咸!”
陈凯文猛的反应过来抽了张纸巾将嘴里的意面吐掉,“怪我怪我,别吃了,我给你点那家中餐馆。”
“要不还是我做吧?好吧?”路只只刚要端着盘子去厨房又被陈凯文拦下,“怎么了?”
“你身体不舒服,别逞强了好不好。”陈凯文将盘子放到一边手一拉猛的抱住路只只,抱的很紧,路只只甚至觉得肩膀有些湿润。
“我没有逞强,我好了,真的,陈凯文。”路只只伸出手在陈凯文的后背拍了拍,她其实一早起来,就觉得陈凯文眼下两片淤青稍微有些明显,陈凯文大概一夜没睡,他是在这里吓着了?
“只只,靠我近点好不好?”
路只只不明所以,但还是搂紧了陈凯文,将脸也贴近他胸前。
“再近一点。”
路只只又贴紧些。
“再……”
“你怎么了,告诉我不行吗,昂?”路只只耐不住出声打断了陈凯文。
……好一会儿,陈凯文抬起了头,像是哭过,但明显擦干了。
“我很怕,你越是像个小铁人我就越怕,你可以歇一会,就歇在我身边,你有事也可以跟我说,昨晚我在走廊就待了那么一会,我都觉得恐怖,你为什么什么也不说?枪子儿,火,还有什么,反正什么事儿你都不怕,你出现的很突然,只只……你有点,太好了,我有种感觉,我就怕……怕这就是我发疯做的一梦!”陈凯文的声音落在耳边,路只只心里一颤,陈凯文果然过于敏感和聪明了。
但路只只能怎么说,连她自己都有点错乱沉迷其中了,系统也失联……路只只胸口的心跳震耳欲聋,陈凯文的爱意太纯粹了,她根本舍不得,舍不得陈凯文。
可眼前,她该怎么办?
路只只想了一会,系统不管她,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按自己的法子逗陈凯文,想着便使劲扭了下陈凯文的腰间。
“嘶!”陈凯文猛的跳起来。
“疼不疼?”
陈凯文将衣服一撩,刚才忧伤的气氛被路只只这一扭,直接就飞到九霄云外了,“都青了!”陈凯文一脸委屈,眼眶因为刚刚还红着,这会撇着嘴指着腰间,活脱脱又像一小猫。
“疼吗?”路只只嘴上继续问,人却已经挪到柜子旁拿药。
“当然疼了…嘶!”路只只上药的手法不算轻,陈凯文疼的龇牙咧嘴,一脸可怜兮兮看着路只只。
“所以,你没有做梦,”路只只砰一下关上药箱,又起身把药箱放回原位,“别跟个小姑娘似的患得患失。”
“谁规定大老爷们儿就不能患得患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