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点,”陈凯文哑着声音开口,却在路只只炸毛那一刻猛的捂住了路只只的嘴。
“唔!唔唔唔!”路只只被捂着嘴,但陈凯文看的出来,她眼里都写满了国粹,不是,到底谁请人上床的,到底谁贴上来的?到底谁让人帮忙按摩的?
他一正常大老爷们好吗,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是不是你让我陪你的?”陈凯文哑着声音。
路只只发不出声音,无奈点点头。
“是不是你先蹭我的?”
路只只眉头一皱,眼神也可怜巴巴求饶。
“是不是?”
路只只再次点点头。
“所以,你疼我是不是帮你揉了?”
路只只觉得事情好像不对,但她依旧点了点头。
“那我疼……”
路只只一口咬在陈凯文掌心,“你那儿怎么就疼了?!陈凯文,你耍流氓看看时候行不行?!”
“哦,那我换个时候耍…”陈凯文摸摸鼻子,知道路只只那样子不是生气又将人轻轻揽回去,“也不全是我的错嘛…再睡一会,我帮你揉揉,等下午我去超市买只鸡给你炖炖。”
“嗷…谁炖啊?”路只只也心虚,陈凯文一出话茬,她立刻接了上去。
“我妈呗,她炖的椰子鸡特香,”陈凯文眨眨眼睛一笑,想起些什么,“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