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答与温里等人也就是表面关系,不过他父母和妥已斯夫人有些交情,才会经常上门。秘密什么的,知道的太多可不好。
朱丽叶扑了个空,趴倒在地,哭的不能自已,“是关于艾薇小姐的,她一直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外面刚刚在下雨,很冷很冷……”
容答原本就要转身离开,可一听到她提及艾薇,脚步骤然顿住,旋即大步流星地迈向朱丽叶。
刚一蹲下,朱丽叶便紧紧抓住他,哭得涕泗横流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大堆。
看她半天都没说到关键处,容答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冷静点,说清楚,她怎么了?”
朱丽叶哽咽着说完,容答感觉像是被冷水浇了一样,“你们简直疯了。”
他不再管哭的要喘不上气的朱丽叶,快步跑了出去,亚伯看他神色焦虑,心道不好,急忙拦下他。
“容答,容答,要去哪里啊,这么着急?”
容答一把抓起他的衣领,狠狠甩在地上,“滚开点,你们是要杀人么?”说着大步跑了出去。
亚伯被扔倒在地,头晕眼花,他气急了骂道,“什么叫杀人,那个坑说不定她都爬出来了,故意让我们担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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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明白是朱丽叶告的密,气势汹汹上楼,背部走动就生疼,他破口大骂,不明白容答怎么这么大反应。
刚到二楼,朱丽叶哭泣地跑来抓着他衣袖,亚伯想让她放手,朱丽叶死命扣着,脸色惨白,神色慌张焦虑,嘴里不停念叨,“外面好冷,她会不会出事。”
亚伯叹息,拍了拍她的脸颊,“你担心什么?那丫头的手脚可是棒的很。”
“我与温里皮厄在学校可是亲眼看见,她利落爬树拿挂上去的网球。
而且她能把打了温里一巴掌,温里肯定不会乖乖让她打,肯定两人有争执,可她还能打温里脸,都可见她手脚好得很。”
朱丽叶停止哭泣,喃喃,“真的么?”
“真的,她又不傻,就算没上来,坑里那么大,跑步也能维持热量,而且你看她打温里,温里一点都没有准备报复回去的心思,可见她心机重的很,估计早爬上去了,故意不回来,让人担心,你中计了。”
亚伯信誓旦旦,这话他可没说谎,的确他们三人看见艾薇像个猴子一样,爬树取网球,而且速度非常快,那个大坑估计留不住她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身上的体温慢慢流逝,艾薇抬头,注视着那不高的的墙壁,陷入深深地绝望。
此时雨早已经停了,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水珠从树叶上滑落的滴答声。
她艰难地脱掉已经湿透的外套,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牵扯到受伤的脚腕,疼得她几近昏厥。但她咬着牙,眼中透着一股决绝。
不能在等了,她感觉已经意识模糊了,得出去,爬到有人会经过的路。
慢慢地,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用双手抠住坑壁上凸出的石块,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爬。
每向上一点,她都能感觉到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那受伤的脚腕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疼得她几乎要放弃。可一想到那些人的恶意,她又燃起了求生的意志。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爬上了地面。刚一落地,她的身体就因脱力而瘫软下来。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她紧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此时的她,狼狈不堪却又无比坚韧,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声传来,艾薇艰难地抬起脸颊,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正迅速朝她跑来。
来人很快到了她身边,着急地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察觉到她正在止不住的颤抖,眼睛也逐渐阖上。
他毫不犹豫地脱掉自己的外套,快速地脱掉艾薇湿漉漉的衣服,然后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把她整个包裹起来,接着一把抱起她就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此时,雨已经停了,四周一片狼藉,艾薇脸上的泪痕在黯淡的光线下却清晰可见。
抱着她的男人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他大步流星地奔跑着,每一步都带着无比的坚定。
妥已斯夫人这时也醒了,她到女儿房间,却没看见艾薇,转了转目光,问道,“艾薇呢?”
女儿摇头,“好像是回去了,皮厄哥哥说,她下午不来了。”
妥已斯夫人皱眉,“如果她要走了,是会和我说一说的。”
她感觉不太好,四处寻找着艾薇,焦急的目光在房子里来回扫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上上下下找了个遍,却依旧不见艾薇的踪影。
皮厄优哉游哉地路过,他一眼就看出妥已斯夫人的状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道:“您是在找艾薇吗?她已经回去啦,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还特地让我跟您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