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希要启程前往法国,你与他结伴同行吧。”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又不容置疑。
容答正饶有兴致地逗弄着身旁那只威风凛凛、身姿矫健的狼狗,听到父亲的话,反问道:“为什么我要去?”
“我们不能一直固步自封,需要与其他国家往来交流。如今政治上已有和解的态势,相互间的交流合作也得重视起来。”
父亲顿了顿,继续道,“那些政客们的孩子常常追随着父母的足迹,在耳濡目染中学习成长,现在年纪又不像他们的父辈那般老于世故、多与他们接触,倒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容答轻轻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引得狼狗欢快地跳跃起来,他漫不经心地耸耸肩,应道:“好吧,不过我可不会在那儿长时间逗留。”
父亲点头,“在法国,恐怕会有很多人对你们抱有敌意。在异国就你们两个,你和道里希互相照顾。”
“我知道了。”他随口应道,旋即牵着那只狼狗在开阔的庄园中不紧不慢地踱步闲逛。当时的他对这次短暂的游学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道里希非常愤怒,满心的不情愿写在脸上。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我前往那里?即使我明确表明不想去也没用,没有丝毫选择的权利。”
车窗外的景色如闪电般急速向后飞逝,道里希倚着椅背,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话语中都透着彻骨的冰冷与疏离。
“他们的政客做了什么?我可不会忘记,去一个用各种手段压制,苛刻对待我们的国家做什么?”
到了地方,边下车,容答边回应道,“但是法国也是这片大陆上争夺影响力的对手,他们想试图维持在欧洲大陆的优势地位,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是应该与他们接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