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温里?妥已斯不一样,伦什垂着眼睑,突然抬头,绿色的眼睛直直盯过来,晶莹剔透,突然如失控般地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眼睛,迅速躲开,却被紧紧抓住,下意识握住了口袋里的做的喷雾,却感觉身前的人瞬间被大力扯远。
温里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冷冽而尖锐地传来“你是不是疯了?伦什,脑子糊涂了就去水里洗洗。”
伦什对温里的呵斥仿若未闻,仿若一尊冷峻的雕像般纹丝未动,唯有那双眼眸似燃着幽冷的火焰,依旧直勾勾地盯过来。
“我承认我最开始居心叵测,除了脑子里的想法,在现实生活中,我有做出一点让你疼痛的事情么?”
两年的相处,真就毫无波澜。
温里毫不留情地截断他的话语,“实验便是实验,一旦失败就恼羞成怒,不是很幼稚?这不是你自己曾经所说的么?”
“我这句话你倒是记得清晰。”伦什冰冷的视线看向他。
“现在因为那位俄国诈骗犯,贿赂1200名政界人士,民众对政界愤怒着呢,不要给你父亲惹麻烦了。”
“也给自己留点颜面吧。”温里这句低语几不可闻, 除去你家族的光环,你什么都不是。
“威胁我么?你瞧完我的笑话了,那就等着瞧你自己的吧。”伦什脑海中浮现出她那诧异却又毫无感情的目光,心中一阵刺痛,旋即转身,决然离去。
“你还好么?”温里满含关切地望向她。
“还好。”
“很抱歉,我此前曾说过会妥善处理,他是因我才将矛头对准了你。”
“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你弱小,弱到谁都可以来踩一脚。”温里努力压下这话本身的带来的冷漠,“像皮厄之前的阴毒,其实在你之前就有无数的你,但皮厄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做不了。”
她喃喃着,“是么?如果我当时顺从,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不会,我们学校也有暴力事件发生,暴力从来不会因为忍让停止,施加暴力的人本来就是品德低下,高尚的人不会使用如此龌龊的手段,本身就品德低下,又怎会因为顺从就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