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晚饭前来接我。”沈璃道。
“好。”顾长安柔声应着。
沈璃看着他仍有些拘谨的样子,心里软得几乎要化开了,自家男人就是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姐,人都走了。”沈悦的手在沈璃眼前挥了挥:“别看了,墙要被你看穿了。”
“哦。”沈璃这才讪讪收回目光。
“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姐夫了,以前你们可是话都不说几句的。”沈悦纳闷道。
这话一出,桌上的沈自在和萧百灵也是侧耳倾听,他们也好奇。
“我忽然就懂得了一个道理,不珍惜眼前人是要遭雷劈的。”沈璃回答的很简短,但显然很有说服力。
在座的三人再也没问过。
沈璃与沈自在到书房下棋,萧百灵和沈悦母女一脉相传,看到棋盘就头疼,于是早早去了沈悦的院子。
“为父从礼部侍郎开始执掌科举,也有二十年了,三年一考加上恩科共有十二次,说是门生遍天下不为过。”沈自在边下棋边问:“你可知为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