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成想竟撼动不了沈璃分毫,不由得有些意外。
这女娃娃练过?怎得下盘这样稳。
“还是不妥。”沈璃将手臂抽出,平静地看着邹老头:“可我夫君是个人渣啊,您可不能给人渣治病,再脏了您的手。”
张管家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叫不在意?这是非常记仇好吗?
“你这丫头怎么还记仇啊。”邹老头当下苦笑一声,拱手抱拳:“是老头子说话欠考虑,老头子给你赔礼了,你便当这事没发生过如何?”
“晚辈自然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只是我夫君虽度量大却也不愿请个人到家里去讲些闲言碎语。”
“老夫闭嘴就是,咱能走了吗?”邹老头一心想去顾府,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他的医经总算有着落了,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沈璃笑容热络:“自然,前辈请。”
邹老头见她气场全变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刚刚那气场甚至压他一头,如今又满面春风像没事人一样了,这丫头是个人物啊。
————
“此乃虚寒不足之症,这哪里是一点旧伤,你小子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啊。”邹老头边把脉边道:“从小便身弱,又忧思过度,你再这么熬下去活不过四十岁。”
沈璃凝眉,竟然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些,顾长安小时候受苦、长大后受苦,这苦竟是没完了吗?
“神医言重了。”顾长安给了邹老头一个眼色:“我并未察觉有何处不适。”
他不想让阿璃太担心。
“你使眼色老夫也要说,要想调理好只吃药是不够的,要多些休息、少些忧思。”邹老头完全不理会他的眼神。
沈璃在旁点头:“您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另外你这身子要慢慢调理,老夫初期用药的药量不大,切记不能同房,否则泄了气这药便无用了。”邹老头继续交代着。
顾长安面色如常的听着,但若是仔细看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