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却感觉到谢洛溪如炬的目光,好似要将她盯出洞来。
过了几息,才听见谢洛溪轻恩的声音,她内心松了一口气,谢洛溪跟江芸镜她们说了一声,跟着那小丫鬟往后院去。
谢洛芊见她们走远,往男宾那看了萧运良一眼,他看似在跟太子说话,却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
见谢洛溪跟那丫头走了,他跟身旁的太子说了几句,起身往外走去。
一切如预料的那般进行着。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惊动上首的贵人,长公主那并不知道这件事,一众夫人正陪着说话。
“听闻谢侯家多了一位干金,方才一见,可真像谢侯。”这夫人的话一出,热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袁氏转头看去,是王侍郎家的,永宁侯素来跟王侍郎不对付,两家关系自然一般。
“王夫人真会说笑,这闺女不像爹,难道像你不成?”袁氏早知这场花宴不会太平,也不俱夹枪带棒的。
王夫人也不恼,跟身旁的一位夫人慢悠悠的说道:“我前儿听家里的下人说笑,有人买了盒珠子结果发现是真假混着的,这真不真假不假的,找起来也倒是让人头疼,若是戴着假的这脸面也不好看,你说是吧。”
那夫人也不吭声,只笑笑,只觉心累,你们斗法拉着我干什么。
“说来也巧,我原本有只暖玉打的镯子,可只有一只,戴着另一只手总觉得空荡荡的,近日倒是又有了一只,所谓好事成双,有的东西单个的总归是差了意思的。”
王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明着是说镯子,暗里是她有两个女儿高兴的很,更是嘲讽她,她这些年除了有个病病怏怏的女儿,再无所出。
见她这样,袁氏笑的更开怀了,“这还是子衿有心准备的。”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