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意立刻落下泪来，“妈，我知道错了，那时候我太年轻，一时冲动，其实姐姐失踪后，我也后悔、害怕，我天天都睡不好，夜夜做噩梦，梦到姐姐回来，跟我索命。”

顾如意也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一时演技，话落马上看向顾倾城。

“姐，我错了，我这次是真心跟你道歉，不求你原谅我，只求把话说出来，我心里好受些。”

顾倾城盯着她，也有些看不透了。

她刚才电话里还在耀武扬威，怎么现在就换了一副嘴脸。

“顾如意，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演戏！”

“我没有，我确实知道错了。”

“那你为什么在电话里挑衅我？”

“我……我是为了激将你，好让你回来，妈天天念叨你。”

“呵，你以为我相信？”

“是真的……我就算心里不服，也改变不了什么……”

顾倾城冷笑，“你这句话倒是大实话。”

顾如意，“……”

既然她坦白，顾倾城趁机把她所有罪行罗列。

“说我得艾滋，给老男人生孩子，还是个畸形儿傻子——这也是你造谣吧！”

顾如意起初不吭声。

可梁景荣看着她沉声一喝，“你快说！别忘了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顾如意不想被扫地出门，紧紧咬着牙关，僵持了片刻，才低声说：“我当时确实看到那些材料，但……不确定是不是你。”

顾倾城长舒一口气，脸上只剩冷笑。

至此，她不想再跟顾如意理论任何，转而看向梁景容。

“既然她已经亲口认罪了，你们还认她当女儿？之前对待我的那副狠绝无情呢？”顾倾城看着亲生父母，心里恨意翻滚，忍不住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