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过去?”马车都走了,鹿云松才在虞溪晚耳边问出声。
虞溪晚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鹿云松一顿,直觉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正要说点别的,就听见虞溪晚说:“你会让我过去?”
只怕过去了就难回来了。
鹿云松侧过脸,不接这话。
虞溪晚笑了一下,抬步走上了马车,鹿云松看着他的背影没动,不一会儿就有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和虞溪晚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云松,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和虞溪晚的事,鹿云松自己都没理清楚,更不会与别人说起,他抬眸看向远处雾蒙蒙的天空,说出了自己的疑虑:“这件事解决的太过顺利了,他们怕是留有后手。”
“他们?”谢司南走到鹿云松身边站定,扇子一展,“你说的他们是指?”
鹿云松道:“你不觉得,从庆林宴开始,这一切就是一场局么?”
把整件事关联起来,大胆些想。
谢司南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这是商家设的局,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目的就是谢家......难怪商行雅一个藏身多年的妇人能够拿出那么多证据,可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鹿云松犹豫了一会儿,道:“晚上叫陈寄歌来大理寺吧,我有话同你们说。”
谢司南看向鹿云松,不自觉的皱起了眉,他从未看过鹿云松露出这样纠结的神情,像是遇见了天大的麻烦一样,可鹿云松这样的地位,能是什么样的麻烦?
心中虽然好奇,但谢司南没有问出来,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没有必要去探寻,他应了一声好,“我回去处理一下谢家的事,晚上再去找你。”
鹿云松点了下头,抬步走向了马车,却在掀开车帘的瞬间,顿在原地,几息过后,若无其事的走上马车。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人就这么睡着了。
鹿云松看着虞溪晚憋屈的动作,心头一软,上前将人搂进了怀中,昨晚一整夜没睡,应该是困极了,这么大的动作也没将他吵醒,不仅如此,还颇为熟稔的在鹿云松怀中窝了个舒服的位置。
鹿云松暗自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