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妈妈头也不回的走远,但拓莫名有些心酸,现在阿妈的心里,这个死丫头怕不是比他的份量都重了吧。

伸手试着推了下门,门没锁,他叹气,这个憨包,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虽然大寨里面很安全,但是一个女人家家的,晚上睡觉怎么能够不锁门呢。

走进去一看,就看到丢在地上的砂轮跟那一盆脏兮兮的水。

整个屋子都被笼罩上了一层灰,就连人都是脏兮兮,灰扑扑的,严糯黑着小脸,合衣歪着就睡着了。

看来这个小憨狗是打磨了一晚上呢石头。

有必要这么辛苦吗?

反正也没有自己的,他越想越气,狠下心上前去扒拉这个睡的四仰八叉的狗东西。

“日脓包,你给劳资起来,今天要可解石头。”但拓嘴巴碎碎念,手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拽着严糯的手臂就往上拽,拉扯间,严糯宽大的T恤从肩膀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圆润肩头。

入眼的第一感受就是白,雪白。

白的刺眼。

但拓下意识就扭开脸去,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有男女有别这件事来,不管平日里再怎么嫌弃,可严糯终究是个女人,哪怕她现在天天一副皮小子,不男不女的模样。

可……

没等但拓继续遐想下去,严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虽然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可是不醒也不行了,任谁被半吊在空中都睡不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