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在前面驾着马,两人在后面的车里颠簸。
元随指了指溟留的佩剑,“我可以看看吗?”
溟留把剑鞘递给了他。
元随拔剑出鞘,一道白光闪瞎眼睛。看清了,整把剑呈现浅蓝色,剑身修长,剑刃锋利。
“轻飘飘的,手感正好,”元随晃了一下,“比我的好多了。”
“此为点水,”溟留缓缓地说,“剑如其名,握在手中,挥动自如。”
元随仔细端详,“不错不错……”
“那,”溟留看着元随的佩剑,“你的呢?”
“额,我的……”元随低头看了看,“没有名字,就不谈了……”
“你这把剑,看着也还可以,”溟留把元随的剑抽了出来,回了两下,“但剑脊上有点瑕疵,应该是熔铸的时候没有控制好火候……”
“是啊,师父也这么说,”元随佩服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是听。”溟留顿了顿,“在刚才挥动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比较响,和名剑的不大一样……”
“对了,”他看着元随,“你去呈阳要干什么?”
“要去见一个人,”元随回答,“师父说这是我的第一道考题。”
“见一个人?”溟留追问道,“谁?”
“呈阳君,”元随想了想,“好像他叫……额,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溟留看着元随,“呈阳君底犯?”
“对对对,”元随猛地点头,“就是叫这个名字。”
“见呈阳君?”溟留顿了一下,“这是一道考题?”
“是啊,”元随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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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岭以南。
“到了。”
车夫拉住缰绳,马儿停了下来,两人走下马车,面上城门。
两人付钱给车夫,走进了城门。
“我要去西城找一个朋友,”溟留对元随说,“到时我们再在那座茶楼碰面吧。”
元随点点头。
沿着大街走,向路人打听呈阳君。
路人指了指前方,“他的府邸就在那边。”
元随看过去,得意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道谢后,元随向那边跑了过去。
大门前站着两个侍卫,看见元随走过来,“你找谁?”
元随看着他们,“我找呈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