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前几天怎么没同我说关于烧饼摊的事呢!”
苏年年没说话,按道理来说打草惊蛇,这群人有脑子,早就该逃离平乐镇了,谁能想到还不怕死来县衙。
她不知道,有脑子的两人,一个被杀,一个被抓,剩下的,都是小喽啰,不足为惧。
许如清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见苏年年低垂着脑袋,语气柔和几分,“不过今日多亏有你,否则那两人肯定没法捉到。”
他又问道:“今日在堂上跪的杨泉,你可见过?”
苏年年摇头,她在人贩巢穴的时间短,只见过三人,除了现在还活着的林彪,并未见过其他同伙。
不对,还有当日运她过来的男人,她听过声音,但没见到脸,不知是不是杨泉。
许如清叹了口气,像是在同她抱怨般说道,“杨泉这人油盐不进,无论如何惩处他,咬死不肯开口,很是难缠。”
苏年年眉头轻挑,硬骨头?那是因为没有拿捏住他的七寸。
刚刚的种种线索表明,杨泉和杨彪应当是兄弟,胡氏则是他们的娘。
既然敢冒险来县衙,那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必然不会差,若以此为突破口,说不定能找到破局之法。
“许叔叔,镇上可有善口技者?”
许如清从身后的一大摞卷宗中不停翻找,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份的记录:
元和十年春,贾元及其妻子廖氏表演口技时,后台孩子无故失踪,疑似被拐,特报县衙。
这份卷宗时间不算长,加之贾元时常到县衙来询问情况,他便更上心了些。
“你要善口技之人何用?”
“当然是要演一出好戏啊!”
苏年年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