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撕心裂肺的疼,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胸骨可能是断了。
一个一袭白色锦衣的少年昂首阔步走进来:“朱草可在?”
咦?
居然还有峰回路转?
刚要点击操作界面上那个屎黄色按钮准备复活的宋瑾一听,赶紧一个急刹车。
新来的少年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猿臂蜂腰,一袭白衣虽衬得他带着三分飘逸之姿,那隐在衣服下面的张力却无言诉说着此人的危险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乙丑、甲申之流。
还没等屋子里人有所反应,白衣少年一眼就看见正被婆子往外拖的那具尸体。
他一个纵落就站在婆子面前,用手里的折扇撩开覆在尸体脸上那些凌乱不堪的长发,一张血迹斑斑却又清丽的脸就露了出来。
“谁杀的她,说说。”
少年不见暴怒,声音也十分平静,可是一只手却捏的那婆子喉咙“咯咯”直响。
婆子被勒得眼见就要翻白眼,我是真的想说,可你倒是让我说啊!
她这是上辈子做了何等罪孽之事?
婆子委屈啊,这简直就是人家偷驴她捡缰绳。
谁是凶手?除了她俩满屋子都是凶手。
“哎呀,这不是承恩侯府的宁世子吗?”王公子像是忽然认出了眼前人,一反之前的阴戾跋扈,带着几分笑意问候着。
被称为宁世子的人这才看见一直被人拱卫其中的王公子,脸上闪过一抹不屑,东域五国连年征战,近几年更是灾荒频发,因而几国皇室不约而同下达了禁酒令,偏偏老太后身边那位,媚上欺下,搞了个什么酒花限令,结果反而让整个酿酒行业愈发乌烟瘴气,眼前这跳梁小丑便是其中之一。
“正是宁某,既然阁下识得宁某,我倒是要问问诸位,何故虐杀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