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庄妃秽乱宫闱之事却如长了翅膀一般不胫而走,皇帝不幸在自己生日这天绿了,气得两日未曾早朝更加将这一消息盖棺定论。
就连市井坊间都开始有鼻子有眼的说起来,虽说这两日五城兵马司联合京兆尹增添了两倍兵力在整个奉京城马不停蹄的巡街,只为封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然而历来此种绯色事件最为人津津乐道,黄河决口尚可封堵,万民之口不可封焉,街上不让说我们叫上好哥们好姐妹我们家里说,被窝说,就不信五城兵马司还能跑到老百姓家里去巡视?
第二天耐雪就带回了新鲜热辣的劲爆版本。
“据说,那位早就过了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此话何意你们可晓得?”老成持重的张嬷嬷守着院门,其余人都坐在烧着两个炭盆子的小里间听耐雪讲八卦。
“是说男子到了四十不困惑,五十知晓那些事天意不可违不必抗争。”轻寒家里虽然是走镖的,自小家里也请过西席,识得些字,率先抢答。
“错,这句话的意思是四十岁倘若不祸祸女子,五十岁就会知晓不能天天做弄出人命的事来。”
宋瑾瞬间石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于嬷嬷也大惊失色:“耐雪,住口,不可在承徽面前胡言乱语!”
耐雪困惑的蹙眉:“嬷嬷,我没有胡说啊,街上食肆茶棚里的人都这般说呢,为何五十岁就不可弄出人命了?”
于嬷嬷老脸一红,原来小丫头片子不懂这些浑话的意思,讪讪的一甩帕子:“你只管记得,那些街上听来的话,不少都是混混闲汉胡唚,是不好听的话,你们小姑娘家家的可不兴说,更不兴回来说给承徽听,没得污了主子耳朵。”
耐雪仍然不懂这怎么是胡唚的浑话,只是她对于嬷嬷十分信服,乖巧点头:“嗯,嬷嬷不叫说,那我以后不说了,只是这后面的话我还要说吗?”
“你只管捡着要紧的话说,这种不三不四的就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