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屏幕亮起,划过接听键,电话里立即传来林素焦急担忧的声音:“世宗,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没想到秦雅娴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裴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
“二房这两个蠢货,居然当着媒体的面撕扯,现在外界已经开始质疑公司的信誉和形象,你赶紧吩咐家里佣人别在妈面前说漏嘴,她老人家刚出院,不能再受刺激了!”
电话掐断,裴世宗一改往日温吞儒雅的做派,火速召集公关部商讨应对措施。
与此同时,裴家老宅别院。
裴世桉一脚踹翻沙发,拿着烟灰缸猛地朝秦雅娴砸过去,“贱人!你踏马让整个裴家颜面扫地,还有脸说冤枉?”
烟灰缸擦着秦雅娴的鬓角落在她身后墙壁上,哐啷碎裂成渣。
女人妆容全花,脸颊红肿,嘴角周围泛着淤血,看上去憔悴又疲惫,哪儿还有出门时的光彩照人。
她跪伏在男人脚边,奄奄一息的抓住他的裤管,死死咬住不肯承认自己与秦忠明的龌龊关系。
“就算你今天弄死我,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和忠明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干过,你没有亲眼看见我们做那种事,就休想诬赖我!”
“呵,那么多媒体都拍到了你俩衣衫不整,你还想狡辩?!”
裴世桉笑声森寒,凶光毕露,弯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力道极大的将她拖出别院扔进鱼塘里:“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既然你执意找死,我成全你!”
冰凉刺骨的水从脖颈灌入,秦雅娴浑身抖如筛糠。
她惊恐万状,奋力挣扎着扑腾,瞪着眼珠子尖叫咒骂:“裴世桉,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呸!孬种!懦夫!”
裴世桉嘴脸叼着烟,站在岸边冷漠俯瞰她,淬了毒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骂啊,接着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力气折腾!”
“裴世桉.....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这辈子就活该被老娘戴绿帽,活该生活在你大哥的掌控之下!”
鱼塘四处皆是水草,脚下的淤泥使她整个身子越陷越深,鼻腔充斥着死鱼的腥臭味,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裴世桉对她嘴里骂的那些话置若罔闻,取下嘴里的烟,抬起右腿用力一踹,直把秦雅娴踹进鱼塘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