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辞浅浅勾唇,嗤了声:“别弄死了,其他的你随便。”
他知道裴玦疯起来不要命,但凡碰上他感兴趣的猎物,必定能耗尽耐性折磨得对方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好说。”
裴玦阴鸷的嗓音沿着听筒传来,仿佛冰碴子刮骨,“我先带人过去抓那个老畜生,有新的情况再通知你。”
“保持联系。”
挂断电话,薄宴辞揉揉眉骨,将手机扔在茶几上,简单的跟乔森吩咐:“JS的人已经先前往边境地带,你这几天盯紧秦忠明的动向,有任何异样随时汇报。”
“是!”
乔森神色肃然,应声后,退出语音通话。
卧室里恢复短暂的安静,裴梨怀里揣着抱枕靠在床头,纤长的睫毛垂落遮盖住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目光悠远而迷茫。
薄宴辞起身踱步到床沿掀开被子侧身躺进去,长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
他微眯起眸子,漆黑眼底掠过一丝暗芒,“担心你哥?”
裴梨抬眸看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脸满是愁容,“他捣毁血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他只身带人前往边境,我担心那些血狼余党见了他,会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