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嘛,老规矩,大哥先来,我们三个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上。”
另一人也猥琐笑起来,“等她叫爽了,剩下的再轮流伺候她,肯定让她欲仙欲死,连爹妈都认不出来。”
“哈哈哈,就照你说的办!”
几人纷纷附和,猖狂的笑声淹没在场内吵吵嚷嚷的骂声中,根本没有人会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边来。
“梨宝......”
岑汐凝攥住裴梨衣袖的手在颤抖,眼眶泛红:“怎么办,我们不会......”
“不会,有我在,他们别想碰你一根头发丝。”
裴梨安抚性捏捏她的指尖,示意她放松,随即转向面前几人:“薄宴辞都认识吧,我是他太太,想清楚得罪他会有什么下场,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找死!”
她气场骤变,巨大压迫笼罩在周围,指腹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粉钻,嗓音森冷:“再不济,都是道上混的,各位肯定也听过欧洲那位杀伐狠绝的疯批Karlswyn。”
“不巧,他是我亲哥哥,惹怒了他,断手断脚是其次,剖腹挖肾都是家常便饭,你们确定要惹我?”
一番话说完,现场陷入诡异的寂静。
几秒钟后,几个混混对视一眼,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欧洲杀伐狠辣的karlswyn,他们当然知道,只是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传奇人物的妹妹?
“哼!吓唬谁呢?”
光头男打量她半晌,不屑嗤笑出声,一双绿豆眼迸射精明算计的光芒:“你要是薄总的太太、Karlswyn的妹妹,老子就是秦始皇。”
“兄弟们,这小妞儿是故意拖延时间,我看她根本就是个口嗨的骗子!”
光头男不由分说,冲旁边同伴使了个眼色。
“就是,吹牛谁不会?”
瘦猴会意,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色手帕,阴恻恻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那就不能怪哥哥不懂怜香惜玉了!”
话落,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禁锢,空气中萦绕着浓烈的药物气味。
裴梨警惕屏住呼吸,那气味她闻得出来,是乙醚。
她奋力挣扎,奈何体力悬殊过大。
即便她有翻天的本事,这会儿也不可能敌得过眼前四个个肌肉发达的壮汉。
何况,她还被迫吸入大量乙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