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想吗?”
薄宴辞哪能受得了这个?
他反手扣住她纤腰把她往怀里带,低头狠狠攫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想。”
偏偏,他早已蓄势待发,她却迟迟不肯进入主题。
裴梨抬手,指甲划破他胸膛,留下道浅浅的血印子,嘴里却是诱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学会忍耐,你教我的,忘了?”
“........”
薄宴辞浑身绷得很紧,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眸光沉沉:“老婆,你确定要这么折磨我?”
再等下去,怕是要憋坏。
裴梨眼角含笑,语带惋惜:“我身体虚,做不了一点哦~”
“艹,差点没刹住车。”
薄宴辞低咒一声,立刻站直身体,抽出皮带随手扔在沙发,走向浴室冲凉水澡。
等他洗完出来,裴梨躺在床中央,怀里抱着一只猪猪玩偶已经睡着了。
沙发上丢了个枕头和一床被子。
“抱着猪睡,不抱我睡,凭什么?!”
薄宴辞吹干头发,掀开被子躺进去,动作利落拿走她怀里的猪崽丢到地上,幽怨嘀咕:“死猪,走开!”
接着,手臂习惯性搂过她的腰,把脑袋搁在她颈窝,嘚瑟挑眉:“等天亮再去睡沙发,老婆肯定发现不了。”
—
凌晨四点钟的酒吧,绚烂旖旎的色调透过玻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侵蚀麻醉着人们的心脏。
裴玦坐在幽暗角落,俊美无涛的脸庞透出几分醉态。
他冷着脸从医院地库出来,浑身大片大片的起红疹。
哪怕降下车窗,死活感觉自己上不来气。
想到Mark对他说话时的神态、语气、以及电梯里快要触碰到他的手,都让他的身心感到无比不适。
多次警告,居然还敢说喜欢他!
他裴玦堂堂JS老大,竟然被一个死基佬惦记多年,简直找死!
心底的怒火无法浇熄,他猛灌下杯中烈酒,刚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突兀地,背后响起小姑娘大声呼救的声音:“啊——不要脸的猥琐男,滚开,离姑奶奶远点!”
“小美女,我都注意你一晚上了,交个朋友?”
“滚啊,我又不认识你!”
霍羽潼慌张地挣扎,她也是够倒霉的,头一回来酒吧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遇到这种死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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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喝得晕乎乎的小脑袋,这会儿被逼退到墙角,警惕拉满,怂唧唧放狠话:“我、我告诉你,我是跟我男朋友 一起来的,他打人超级狠,你不想死就快点滚!”
对方明显不吃她这套,嘿嘿奸笑:“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再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衣服,在这里就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