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如此想,所以当他见到一群新兵,在那里肆意讨论与保乡团即将发生的战斗时,就暗自偷偷听了一下。
这一听不打紧,入耳的全是些消极怠战的话语,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呸!真是一群没胆的货,现在都还没有开打呢,自己就怂了!等敌人杀到你们面前,你们岂不是要立刻弃刀投降呀?”
那群新兵听见这话,脸上纷纷挂不住,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竟是方敬希,一个个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
“嘿!我们也就是嘴上说说,图个口快!怎么能比得上你方大都头,直接就想造都尉的反了!
要不是都尉念旧,你TM还能活到今天?自己身上都是一团屎,竟然还嫌我们臭!呸!无耻!”一个身躯雄壮的新兵骂骂咧咧。
方敬希自从加入行军司以来,哪里曾受过这等侮辱,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说什么?有能耐再说一遍?”
那壮汉也不怵他,“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现在已经不是都头了,怎么?还想跟以前一样,继续打骂我们?
告诉你,老子不怕你,你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都尉待你如何,你比谁都晓得。
可易家拉拢你的时候,分分钟就把都尉的恩情忘到一边去了,现在还有脸说我们是无胆鼠辈?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方敬希被他骂得哇哇大叫,立刻抽出刀来,想先给那人来场火拼。
一伙人急忙来拉,还有一伙人也抽出武器,站在那里怒目而视。
就在这里剑拔弩张之际,军帐的帘子被人一把掀开,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
只是因为外面光线比帐内强很多,导致大家一时看不清来人的容貌。
方敬希通过光线照在来人身上的轮廓,感觉领先之人有些熟悉。
等几人把门帘重新放下,大家这才看清楚,带人进帐的,正是行军司都尉郭绍,后面跟着的,无一不是行军司的实权人物。
帐内新兵们瞬间傻眼,一个个手持兵器,直接愣在当场。
郭绍是听说军营里有流言肆虐,这才带着几个都头,特地来营中稳定军心。
那知刚刚进入一个军帐,就看见一群兵丁手持武刃站在那里,心中不由一惊。
“难道我来晚了?他们这是已经准备起事了?”
身后几个都头也浑身紧绷起来,孙克俭更是大汗淋漓,直接一个跨步挡在郭绍身前,对着军帐内的众人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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