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官儿嫌两人吵的麻烦,便道:“好了,你二人休要再说。高太尉你执掌殿帅府、陈希真又是你力主招安。你有何看法?”
高俅道:“臣与陈希真共事多年,陈希真此人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朝廷也足够忠心。臣以为,不如先让陈希真指挥作战。等取了江南富饶之地,再派梁公公前去接手。”
赵官儿听了便道:“准奏,一切由殿帅府、枢密院协商解决。”
众大臣退了早朝,各自回府。侍卫亲军太尉宿元景轿子刚走到府门口。便有人通报,长江宣抚判官孔厚前来求见。
宿元景心中嘀咕:“我与陈希真素无来往,他来找我做甚。他是高太尉的人,来我府上,岂不是坏了规矩。让高太尉知道,岂不怀疑我夺他权柄。”
宿元景命人从后门引入。孔厚见了宿元景,连忙下跪行礼。宿元景命人上茶赐坐。
孔厚道:“陈宣抚知道宿太尉,忠君爱国,为人公允。特命下官前来拜会。”
宿元景笑笑道:“陈宣抚过奖了,都是为了朝廷,尽举手之劳罢了。”
孔厚亦道:“陈宣抚同宿太尉一样,也是心中只有朝廷,别无他念。
奈何如今这朝廷,若不交结权贵,事事受阻。想要为朝廷分忧,都不能办到。实在是让我们这些人难做。”
宿元景听了,感同身受道:“确是如此,你等受了委屈。只要好好为朝廷办差,迟早会被圣上重用。”
孔厚摇摇头道:“陈宣抚筹备数月,正是南征关键时候。不想如今举步维艰。我等死不足惜,耽误了朝廷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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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元景点头道:“这些我都有了解,我自会尽绵薄之力。你且回去吧。”
孔厚辞别了宿元景,回到客栈不提。
却说那童贯离了皇宫,回到家中接到花子虚书信。花子虚将陈丽卿暴打魏公公之事添油加醋描述一遍。童枢密也是太监出身,岂能忍了。
童贯被气的七窍生烟,草草吃过中饭,便直奔蔡京府上。蔡京正收到翟谦书信,控诉陈希真目无朝廷,抢占太师私产。
童贯进门就将陈希真数落一番,最后对蔡京道:“太师看看如今朝堂,那些官员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谁给他们的胆子?若是这陈希真立了大功,进了中枢。这朝堂之上岂有我等的容身之地。
他如今就敢这样对待圣上近侍,以后还能了得?我等一味纵容,就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蔡京点头便是同意,又思虑一番道:“这陈希真与高太尉关系密切,若是我等强行弹压。岂不是伤了高太尉?”
童贯道:“太师将高太尉唤到府中,我自有主意。”
蔡京便派人将高俅请到太师府。众人闲叙一阵。童贯便道:“如今陈希真猖獗,目中无人。高太尉意下如何?”
高俅道:“如今宿元景有王禀等人,陈宗善有张叔夜。童枢密门人刘延庆等不堪大用。我等亦须寻找新的羽翼,不然这兵事之上,我等迟早被宿元景碾压。